JAY Chou方文山加周杰倫現象研究

「方文山」，三十多歲前都還是個單純的工程師，聽說工作性質類似「水電工」，有些奇怪的職業，學歷是高職畢業，聽聞從小很會寫作文，毛遂自薦將一百多首自行創作的歌詞寄到各大唱片公司，得貴人吳宗憲賞識而進入唱片公司工作，這也證明了只要有心努力，加上貴人相助和適時的機運，人人都可以是「真英雄」！


「周杰倫」，行事低調、不喜唱高調、不刻意引人注目、愛打籃球，人稱「周董」，68年次的六年級生代表，學歷是高中，母親獨力扶養長大的家中獨子，1997年在TVBS-G的「超級新人王」獲得新人王年度亞軍，2000年11月發行第一張以R＆B為主軸、包辦全部作曲的個人同名專輯「Jay」，開啟了全能創作才子的音樂路途。


其實周董的曲風相當多變，在創作方面耕耘許久，音樂性也相當豐富，不管是有些有點自我沉溺的R＆B、尚須洗鍊的HIP-HOP、個性明顯的饒舌Rap、純真感人的抒情、曲風新鮮的中國風、搶眼動人的搖滾、威廉古堡的哥德式風格等各式曲調都有其個人特色，編曲無論是鋼琴獨舞、大漠情調、奔馳風聲、蒼涼壯闊的古典吉他配樂，或是弦樂器的陪襯，時而豐富、時而詭譎也是特色之一，不時出現古代與現代的交錯頗有興味和新意，間奏的賣弄有時候也相當有趣，而滴兒最喜歡的還是抒情的緩慢情歌，其沒有俗不可耐的芭樂感，也沒有制式的框架在那裡，反而是跳脫了一般抒情歌曲的情愛描寫方式，而顯得脫俗，滴兒覺得「耐聽」和「唱功」也是周式情歌中最讓人沉醉的元素之一，有時候仔細聆聽還能夠感受到那種「稚嫩」唱腔，還能夠感受到特殊羞澀背後所隱含的愛情遐想和高潮迭起，也不流於賣弄技巧的暢快感。


挑戰假音、氣音和喉音，還有「杰式R&B」、「杰式嘻哈」、「杰式中國風」、「鋼琴杰式演奏」，全都是Jay的強項之一，滴兒最愛的是讓人眼睛為之一亮的花式鋼琴彈奏，總是用酷炫的方式來鋪陳，透過清脆可人的琴聲震撼人心，還有假音、氣音和喉音之間真假音轉換的那種灑脫唱腔，容易讓人出現激動的心跳，以及動人饒舌Rap的「杰式嘻哈」，凡人幾乎無法唱好，可以說不符合一般饒舌的常規，給予人一種類似美式阿姆曲風的感覺，而且往往會巧妙地加入中式的懷舊感，那種畫龍點睛的微妙感覺，不可言喻，簡言之，單單聽著Rap就可以出現視覺感官想像的歌曲，實屬不易。


基本上，簡單地說完周杰倫的歌，不免要提到方文山，猶記得王菲的音樂因林夕而加分，周杰倫的音樂更是少不了方文山，不過其實方文山的歌詞，和周杰倫的曲並沒什麼太大的關係，他們的詞曲往往是兩回事的，有時候還會出現不太對稱的情形，不過這卻絲毫不會影響歌曲的整體感，滴兒覺得有時候不搭調而天馬行空的詞曲，反而可以襯托出整首歌曲的主題，詞曲是不是相輔相乘地呈現出對音樂的幻想都可以，重點在於要帶出幻想空間，和想像畫面的詞句必須讓原曲的意境能夠更加飽滿而清楚表達，而且不管背後的原因是不是精心設計，詞曲分向兩個不同完全的方向，有時候會是平行線，有時候卻可能交會，也因此而可能會有意料之外的效果，讓人嘖嘖稱奇。


方文山的詞起承轉合之處都很妙，感覺上很多都是借用到電影的手法，是不是有用到蒙太奇剪接呢？滴兒只看得出來有所佈局，先設定出人事地物，歸納出場景、時間、人物之類的，再巧妙地運用類似新詩的剪接技巧，時斷時接，滴兒最喜歡的是韻腳安排，頗收連貫之效，歌詞之間有時候會有留白的短暫停留，有時候也會有曼妙的斷句來分行，只能說文字功力強到不行吧！


方文山使用的元素也並非都只是傳統上帶有真正意義的歌詞，而是天馬行空式的思考模式，略帶幻想的情境迷走都很吸引人，有時候也會是日常生活中一些普通而平凡無奇，讓人覺得靈魂有所安息而舒暢，鬥牛的籃球、雙截棍、上海一九四三的懷舊老上海、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和蘇格拉底、日本風的忍者、家庭暴力、遊樂園等意象，穿插出現的愛貓、玄關，還有帶有細膩動作的表情等等，這些都不僅僅是信手拈來的元素，顯露出來的是完全不固定的風格，無形中總是會出現古典的華麗感，不時還會出現頗富中華民族氣息的磅礡感和有魄力的電影情節般戲劇效果，略帶虛擬場景的畫面和影像風格，也是很有新意的特色，雖然有些旋律不足以加強歌詞所要強調的意境渲染，但卻有種巧妙搭配的默契，很多力量看得出來是刻意要凝聚在最後幾句製造高潮，以收一次火山爆發之效。


誠如Jay在「外婆」中所唱的歌詞：「沒驚喜沒有改變，我已經聽了三年，我告訴外婆，我沒輸，不需要改變。」，雖然也有許多人對於周杰倫的歌曲嗤之以鼻，批評周式情歌乏善可陳、停滯不前，過多累贅的音效，總是沒有新意和突破，專輯雖然多樣性但卻缺乏整體感等等，也嫌棄他的含混不清模糊咬字，哈哼嘻或是特殊的咬字方式也常被指責，甚至有人質疑過格局曲風和MV是否抄襲的問題，這些謠言並沒有動搖周杰倫在華語歌壇上的地位與聲譽，姑且不論對錯，只能說各有所好吧！


我不在意是否要論辯吵鬧曲風變不變的問題，周式歌曲總是會有巧妙細膩的那一面，滴兒仍然相當感佩他所創造出來的風格，有一種開創新國語歌曲的壯闊感！人總是有包袱的，堅持自己的音樂路線也是需要具備勇氣的，平心而論，周杰倫張張專輯都帶有著強烈個人風格，樂曲也相當多元化，儘管新鮮感會降低，原有的突破性也可能有所降低，但是歌曲中的感動是掩飾不了的，有時候還會出現令人莞爾的創意，相信滴兒，用心品味之後，在這些出色的歌曲當中，絕對不會讓人聽見周杰倫有「江郎才盡」的窘境，反而會受到那種動聽氣氛的感染力所深深感動。


滴兒相信每個詞曲創作者應該都有巔峰期和低潮期，也期許著方文山和周杰倫能夠繼續發光發熱，期待並祝福著下一張專輯依然是萬眾期待，暢銷依舊，為他們加油，也為華語樂壇繼續喝采！